服,脚上踩着一双木屐,双手搭在桌案上,在青年的身前,是成捆堆放着的贝利,继国缘一简单的目测了一下。 国字脸青年的身前,光是堆放着的贝利就已经有近百万了。 不过是酒馆之中顺带的一个小场地而已,掷骰子赌的金额却并不小。 “连赢了十一把?” “这怕不是出老千了吧?” 端着酒走到赌桌旁的海军听到这话,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声,随即看了一眼伸手收钱的国字脸青年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