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宴书从刺痛中醒过来,下意识的挣扎,却被坐在床边的人压住了手臂。 “别动,怎么伤成这样了?” 是越宴书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,身上的伤口在消毒,碘酒的刺激让她逐渐清醒,而坐在床边的人也渐渐的在她模糊的视线中渐渐清晰。 越宴书果真躺着没有动了。 越昶洺动作轻柔的为她处理着身上的伤口,手腕上还带着理疗的仪器。 “好好在京市呆着顾商淮也能护得住你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