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婆子立在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雪,抬头看了看天色,从二十五晚晌儿就开始落雪,到今儿都二十七了,也没见停的意思。 丫头打起暖帘,吴婆子走了进去,外间炕上,宛娘正在灯底下做针线,也不知什么活计,值得这样没黑没白的做。 宛娘瞧见吴婆子,把手里缝了一半的衣裳塞到旁边,落下目光,见吴婆子脚下都湿了半截,瞄了瞄窗外,只些许瞧见些雪扑灯影,便问:“外头的雪还未停吗?” 吴婆子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