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噜咕噜…… 齐翌筷子伸入翻滚的红油锅,扫开一团团血块和肉片,夹起片毛肚,在锅外的蒜油碟里涮了几个来回,连沫带油塞进嘴里。 也不知是太烫还是太辣了,他龇牙咧嘴的一边嚼一边抽冷气:“又绵又柴,也就一般,没你说的好吃。” 对面死党忍无可忍:“那是你不会吃!谁像你这样煮毛肚啊,都是夹着涮的好不?你这样烫火锅跟吃麻辣烫有什么区别?” “有啊,”齐翌放下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