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流下来,在他脚下的地面上汇集成一滩血泊,他的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动着,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奇怪声音,观众尖叫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。 “我在太多地方参加过真剑角斗比赛,还参加过帕拉汶和哥萨斯的竞技大会,”二十五号丝毫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影响,一边擦去脸上的血点,一边继续讲述他的光辉历程,“可我在帕拉汶那次还没学过怎么骑那该死的马,我趴在那硌屁股的马鞍上试着让它跑起来,结果被人一枪戳到地上,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