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杯水,轻轻放下水杯,亮泽的眼瞳一片清澈湛然:“无。” 简短的一个字,让沈云安的心如同泡入了冰水一般透凉,他喉咙干涩:“呦呦,是谁?是谁伤了你?” 男人的眼瞳泛起丝丝红,背脊紧绷,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,随时都会一跃而起,将仇敌撕碎。 在他看来,他的妹妹天真烂漫,若非经历了情伤,怎会一点小女儿的婚嫁期许都没有? 甚至严重到了仿佛嫁谁都无所谓,沈云安心口密密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