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的声音很敏感,那把伞是铁的? 我心里感觉莫名其妙,总觉得不对劲。一切反常都有他反常的道理。 这行为艺术都这么玩了?大概是我想多了吧。 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箫,古朴的质感让很看起来很舒服,我也好久没吹箫了。 哎?好好个古典乐器,现在怎么一提起这俩字这么不顺口呢? 我只能说,华夏文化博大精深,吹箫已经不光是吹箫了。 现在还有谁敢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