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,你到底会选谁。如果你的选择还是和五年前一样,那么我真的该去死了。毕竟五年前我们俩只上过一次床,现在我们俩上了好几次床了,况且我即将要嫁给你了。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身上死一次,那并不悲哀,悲哀的是,她死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两次,可就真的太可怜了。” 我巧笑嫣然的看着江亦宁,血红的指尖轻轻的划过江亦宁的脸,抚摸着他的轮廓。从没少开始,一直沿着他的轮廓滑落至喉结,最后落在他脖子第一个纽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