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似是提醒亦是警告,“曲婉,我记得我说过,你的去与留你自己说了不算。” “我知道啊。”包厢内暧昧光线映照下,她眼中水光流转,似是覆了层忧伤,语段也有些哀凉,“可是您先不要我,将我送人的。” 从始至终的主动权,一直握在蒋崇州手里,她连碰都碰不到。 她继续说,“我有自知之明。您都不要我了,那我若执意留在您身边,岂不是自招人嫌吗?” 蒋崇州觑视她,倒打一耙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