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衣服已经轻车驾熟,很快就弄好了一件衣服。 但套在模特上,才发现这也不对,那也不对。 说到底…… 她还是无法真的做到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冷静,也无法跟自己心里想的那样,说服自己想放手,就真的能放得开。 因为光是想象,就跟割她的心头肉这般疼。 疼得她难以忍受。 她安静了下来,一时间不知该干什么了。 她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钟,快九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