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上了雪橇就从五千米的高空沿着索道“飞”了下来。 “就不能好好地告别吗?” 包扎好的多尔顿出来道,身后还跟着推着大炮出来的民众。 “最讨厌哭哭啼啼了……” Dr古蕾娃带着微笑,静静地看着远去的雪橇。 圆月当空,雪花飞舞,索道上,雪橇飞驰着。 远远看去,仿佛这雪橇是从童话中来的一般。 “呜哇!!!” 面对这极速,路飞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