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宋恩妍心里也知道，拿脚臭这种事情去攻击一个舞蹈生，那肯定是没有什么杀伤力和攻击性的，毕竟谁也不是真的仙女，至少这间教室里的三十来号女孩子，穿着比一般丝袜要更厚一些的舞蹈裤袜，外面还要裹上一层芭蕾足尖鞋，在这种闷热的天气下训练一整天，任谁的脚都不可能没有味道。

但除了这个，她真的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可以拿来攻击黄湘云的点了。

之前，和许可一起在操场的看台上吃饭的那个晚上，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