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背靠着那树皮已大半斑驳脱落的树干喘了几口气。接着自腰间取出一个鼓囊囊的水袋,拔掉塞子后高举过头,扬起脖子张着口,将清冽的甘泉痛快淋漓的倾泻入口中,直至那水囊已然干瘪了,他才意犹未尽地盖好了塞子。 众弟子也都下了马,一边喝着水,一边啃食着干粮。 “师叔,先前听道上那群商人说的岳阳楼已经被攻破的话,您觉得可信吗?”青石忧心忡忡,紧锁眉头问身旁的枯木。 “难说!”在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