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随后站了出来,开口说道。 “孽畜,我岂能如他所愿!”刘表更为震怒,将台上的杯子扫在了地上,恨恨的道。荆南虽然偏僻,远不如荆北富庶,但是加起来也足足有好几十万户百姓,要是就这样拱手让人,岂不是要被人笑死,更何况,这个人还是他名义上的下属。 “事到如今,主公唯有先起诏令,向天下昭告陆玄通之罪孽,再起兵攻其本营,以围魏救赵之计,迫其回援!”蒯良脑子一转,当下心生一计,开口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