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修嘬着酒杯,闭口不言。 “这段话论说的,前心后背铩出一层毛汗,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残忍的血腥味儿,你是没见到那老儿嘬一口烈酒,跟你现在一个模样,烧的是嗓子直冒烟,满口铿锵!”小白兴起。 “靠嘴过活的,挑些你们爱听的好讨口饭吃不是。这你也信。”摇头笑了笑。 “我又没说信。”小白耸了耸肩。 “那你还说。” “人家说的好,我就借来用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