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到他的对面,尽管那种受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我还是问出了口:“星月不在这,您骗了我?” “星月回美国了。”夏振兴将醒好的茶递到我的面前,他笑的阴唳,“不这么说,怎么能请的动你。” 我不知所措的接过茶,却只觉得青花瓷的水杯烫手,险先撒了一地。 “借你一根头发用用。”在我慌神的间隙,对方轻巧的折了我一根头发。 我身子向后缩了缩,讶然失色的看向夏振兴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