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香!”我由衷叹息,指着他边上的建兰笑着,“可否将它送与我?” 夏景轩垂下头,去看腕上的手表,用余光扫了我一眼:“你喜欢,住到别院去就好了。” “别院?”我心惊肉跳狐疑的叫出了声。 “是呀。彼岸花开,就是特地为你养的一处别院。”他从座位上站起,熟练的脱去西装外套,露出里面雪白价值不菲裁剪得体的衬衫,他很少对我露出俏皮的一面,我不知道他今天哪个神经搭错了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