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水墨上走出来的谪仙一般飘尘出俗。 “傻瓜,怎么总是那么冒失。”他抬手将我眼前的头发向耳后聚拢。 我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的眉毛,眼睛和嘴巴,贪恋的竟是移不开眼睛。他的笑容很浅,暖暖的像是滴在手心里的晨露一样晶莹剔透闪闪发亮。 “你会作画?”我收回思绪,有些惊讶的问。 他轻笑:“我只写写字,拿来练练笔,并不作画。我的苏苏离开我太久,连我会写毛笔字的事情都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