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打量自己,除了半敞的衣襟,并未发现浑身有何不妥。我垂下眼脸,不去看他,没想到,在这穷山僻壤的森林里,黑鹰却能搞到如此浓度的烈酒,酒精的过敏比以往来的更狂野。只觉得指甲缝里塞满了不明物体,脖子手臂传来丝丝疼痛。 “这样挠下去,你就该毁容了……”男人单膝跪地,起脚尖,仔细的拿起我的手臂,睫毛卷翘,声音温润柔绵:“你看,都出血了,别挠了……自己什么德行,不知道忌口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