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腾总觉得有些不妥,可是,究竟哪里不妥,他却想不出来。 这时候,易英叹了口气,嘴里道:“魏大人,我想明白了,丁贺这件事,无论如何我都脱不开干系,与其畏首畏尾,战战兢兢,倒不如轰轰烈烈地一家伙!” 魏源笑了起来:“好,这才像话,区区一个范家而已,难道我们还怕了他?” 易英尴尬苦笑,范家是没什么可怕的,可怕的是范家背后的那些人。 不过,该得罪的已经得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