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它递向了白语溪,道:“宇儿有时做事太过胡闹,或许顽劣了些,但本性不坏,也为了避免日后你再受委屈,这教鞭,用做家法,专惩这逆子。” 文墨宇狠狠的扯了下嘴角,这尼玛是亲爹?自己附身这货该是捡来的吧。 “即使如此,多谢父皇了。”白语溪温柔的笑了笑,接下了这份礼物,眼神示威一般的瞥向文墨宇。 换做以前的文墨宇可能不会明白文中晋的用意,甚至会心生怨气,可是现在的他知道,文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