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语溪对着男子行了礼,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,一低头,瞧见他手臂上的血迹,急忙问道:“你受伤了?” 男子抬手看了看,微微皱眉,旧伤没有上药包扎,方才一用力,就把口子撑开了。 他嗯了一声,撕下衣袍上的布粗略的包扎一番,目光就看向别处,道:“无妨,你们上车吧,天色渐晚,抓紧时间回去。” 已经吐空了胃的莲月看着倒在地上的车夫,皱了皱眉,问道:“小姐,我们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