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十分虚弱,完全提不起半点力气,方跃疼的呲牙咧嘴,只好继续躺下。 这时,寂静的房间内忽然响起另一个声音:“师兄你醒了,喝药!” 声音嘶哑,就如同尖刀划玻璃,令人牙酸,而且一字一顿,没有任何感情。 突然响起这样一个声音,饶是方跃心理素质过硬,也被吓了一跳。 “谁?” 方跃轻喝一声,警惕的循声看去,就见一个人影从屋中黑暗的墙角走了过来,借着窗外的暗淡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