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茶看着肖鸣的样子,心里很不忍心,但她紧记着姜预的话,不敢自作主张。 肖鸣离开后,不知去干些什么,晚上又来到院墙外,一个晚上的等待,第二天排队首位的自然还是他。 只是面容更加憔悴,凄凉。 茗茶只能非常不忍地又告诉他,这两天铺子里都没有粒子束。 “为什么?”肖鸣一脸呆滞,他人生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这里,寄托在这个神秘的炼器大师身上了。 但是,这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