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结了帐,走到公路边,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,然后回家。跟这种满脑袋无知想法的小太妹置气犯不上,这是男朋友么?这明明是男朋友它二哥! 这一晚,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,最后还是我姐的敲门声才把我从梦魇中带了出来。我出了一身汗,浑身都湿漉漉的,头发也黏在了额前、背脊和胸脯上。看到小三角氤氲的一片,我更加尴尬了,所幸我锁了门,我姐没看到这幅场景,否则她又该嘲笑我了。 我长长的舒了几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