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我还是没能完成这个身为小衙内的“欺男霸女”日常。 一来,蝴蝶哀求的神色让我心软;更主要的是,和谐社会下生活了十七年的我,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储存“胆量”这个词条。就算一张没有防备的大脸凑到我跟前,估摸着要下定决心挥出拳头,也没那么轻松。 毕竟我不是我姐,也不是宝红,要是换做她们任何一个在这里,恐怕蝴蝶他二哥都得横着出去了。 我说,“让他们走吧。” 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