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形状。 外面忽然响起了我姐轻轻的敲门声,我刚想喊声自己马上就睡的话,又有点担心她进来训斥我凌晨三点半还发骚,干脆光着身子拉上毛巾被装睡。等她给我关了灯,自然也就会把这件事抛诸脑后。 我打定了主意,盖着脑袋不出声,果然没多久,我姐扭开了我的屋门。清脆的开关声响起,接着是她细微的脚步和低低的嘀咕,“死丫头,睡觉也不关灯…” 这一声“死丫头”而不是以前的“兔崽子”让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