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破烂儿一样说丢就能丢的。 我姐陪着我说了好一会儿话,最后我困了她才离开。 第二天早晨,像往常一样我姐站在客厅里叫我起床吃饭,我就穿着男装,挽着乱糟糟的长发一摇三晃的跑到外面,跨坐在矮凳上等着她往茶几上端饭。 我姐一手托着一盘子不知道什么年份的黑木耳,一手抓着我的手腕说,“去洗手洗脸,看你邋遢的!” 我扭着身子,嘟着嘴跑到阳台去洗漱,我姐说,“顺便把醋拎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