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套上男式的小裤头,又穿上衬衫和大裤衩,折腾了好一阵,乌黑的长发顺着我山岳一般的胸脯披散下来,指甲上的化学物质在灯光的映衬下发着悠悠的荧光。不用照镜子,我都知道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。 纠结了好一阵,我的门轻飘飘的响起来,门外传来我姐带着疑惑的声音,“怎么还不睡觉?” 我嘬着牙花子说,“睡不着。” 门外沉默了一阵,我姐说,“开开门,咱们说会儿话。” 我就拉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