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着沥青淡淡的腥气,细碎的小石子咯的我屁股有些疼。 我姐也坐了下来,呼呼的喘着粗气,她递给我半瓶橙色的果汁,“你可真重,胸那么大,把我压死了!” 我嘿嘿的笑,仰着头,稀稀落落的星星映衬在我的眼睛里,流光溢彩的霓虹和灯光若隐若现。 我说,“我比咱爹还沉么?”我可是记得我姐十四岁的时候就能把我爹从棋牌室里抗回家,我爹纵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他也有一百二十斤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