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的是他还没忘记自己姓什么。 我爹在老街上多多少少也算得上个人物,相当能作,虽然还不至于让十里八乡的大姑娘小媳妇天一擦黑就按时回家,但能止小儿夜啼。最终他还是把他自己给作进去了,15年有期徒刑,据说再往上就是死缓了。 亲爹是指望不上了,至于我们的老妈我爹说她早死了,但似乎我听我姐说过--她确实是死了。于是就剩我和我姐两个人相依为命。 这么些年,我姐一直都是以我的监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