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调教出来的徒弟徒孙,她最清楚了。既然她都这么说了,那他也就安下心继续去做别的事。 到了晚间,外头果然传来消息:“那个病人已经没事了。” 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崔蒲便问。 “其实病人就是犯了痢疾,吃了几剂药也不见好,反而病情越来越严重。昨天眼看着就不行了,他们就去找卖药的人,谁知卖药的直接把他们给打跑了,还口口声声宣称这药方就是从夫人手上拿的,和广州府这边港口的分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