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上前帮父亲将袖口翻起来,崔蒲也将随身带的脉诊拿出来给他靠上。 慕皎皎搭了个脉,便道:“您这个病缠绵应该有一年多了。” “一年多?怎么可能?阿爹是今年才开始显出征兆的啊!”张大郎君忙道。 慕皎皎只看着张九龄。张九龄便点头道:“侄媳妇医术果然厉害。你说的没错,其实早在寿王大婚过后第二年,眼见那群人开始上蹿下跳、而太子却越发的萎靡不振之后,我身上就已经开始不大舒服了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