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!” 此时,又一名青衫少年突然跳了出来。“你说是附子中毒就是附子中毒?刚才这位大夫可没这么说!” 慕皎皎这才发现榻前还立着一位四十岁开外的男子。看他一身洗得泛白的长袍,身上隐隐散发出清冽的药香,身侧还伴着一名提着药箱的小童,应当就是情急之下被请来给榻上的少年解毒的大夫了。 不听这话还好,一听人这么说,慕皎皎立马眼神一冷:“你来了多久了?” 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