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对付。 不过,即便如此,二爷爷还是在努力地撑着。 在这种闪烁持续了一阵之后,我突然感觉到视线里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变得亮到了极点。一切都被一种极端的亮光所掩盖,在极端的光明之中,一样是什么都看不到的。一切都被这种光明所隐藏,包括我旁边的其他几个人,包括半空中那团乌云和已经被埋进乌云一半的二爷爷,还有远处山崖,更远处绵延起伏的山峦。 一切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