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村长的叙述倒是让我更加确信我之前的推测。 “那后来呢?”我接着问。 “后来,大门闩着,她出不去,我就硬把她给扛了回去,她就跟疯了一样,根本就不认得我。小凡,你瞅瞅看,我这脖子上,都是被她给挠烂的!”何村长说着就把头给扭到一边,我的确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几道伤痕。 那伤痕特别深,我刻意地看了一下何村长媳妇的手指甲,倒也不长。 想到这里,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事,我就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