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爷爷问他:“狗都拴好了?” 朱大年点头说道:“拴好了,栓的可紧!”他不敢有任何的松懈,毕竟这关乎他侄子的死活,若是大黑狗坏了事,就算是把它宰了也没办弥补。 做完这些,外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 爷爷冲我们几个人打了个手势,示意我们都躲到朱大年家的屋里。 爷爷的话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圣旨,谁敢不听。只不过在要进屋的时候,我下意识地朝大门外瞟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