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示,皱了皱眉。 “喂,嘉言。” “怜希,你最近怎么样?没事吧。”徐嘉言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,声音带着一丝喑哑。 “我没事,都怪我,如果不是我,你也不会这样。”凤怜希淡淡的道,自从徐嘉言受伤之后,除了第一次,她几乎没去看过。 她刻意逼着他,其实只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,哪怕他是为了她受伤,可是他的父母,如果到时候是真的,她又应该怎么面对他。 徐嘉言自然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