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,但这玩意要是一天被注射这么一两回,也够她喝一壶了。 恰当凤怜希的背脊挨到墙壁的时候,脸上因着这困难的移动已经是冷汗涔涔,她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,房门又一次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了。 依旧是上次进来的那个绑匪,凤怜希顿感吾命休矣,怕是又要被注射镇静剂的份了。 奈何她口上别胶布紧紧缠住,想为自己求求情游说一下这绑匪大哥都不可能。 正当凤怜希为自己下一步的命运哀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