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里面走,还骂了一句什么,听着像是北方的方言。 我看了胡来一眼,发现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眉头微微一皱。 “什么情况?”我对他比了一个口型。 这个人和我们同乘一架飞机,飞到不远万里的西疆,又在这相逢,要不是他没有遮遮掩掩,还以为是在跟踪我们。 胡来对我摇了摇头,示意我别说话。 我会意,默默喝了一口青稞茶。 “你们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