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多次了,被抓现行就有三四次,最开始是在爷爷的坟头那里,后来转移到店子对面,曹楠的房屋对面的电线杆,现在白天居然也跑出来的。 它额头中间还有一只眼睛,但只睁开过一次,也就是爷爷坟头的那一次,后来就再没见它睁开过了。 这只猫头鹰不对劲,但却不知道它到底要干什么,是好是坏;就是盯着我,什么也不干,来无影去无踪,像幽灵一样。 “喂,怎么了?”电话通了,黄毛的声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