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结婚了,这种晦气的事怎么能沾,你找错人了。” 刘二龙一听,竟然扑通一下就跪再我面前了,苦着脸道:“孟哥您行行好,兄弟我是实在没办法了,外面那些做法事的人都联系不上;我知道上次李老头的丧事就是你给办的,您是有本事的人,帮帮兄弟。” 我和曹楠都有些诧异,李二龙平时眼高于顶,顶着个金盆乡扛把子的虚名谁都瞧不上,今天二话不说就跪在我面前,他爹的事恐怕不简单。这已经不光是求我帮忙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