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应该来得及。 大不了往棺材里面放石头掩盖一下,尸体抬出去就不还了,烧化的遗骨随便找个地方埋了。非常之时也讲究不了那么多条条框框了,小命要紧。 之后黄毛又叮嘱了我几句,挂了电话。 大约等了两个小时,刘二龙果然如黄毛预料的那般上门了。 他提了一条烟两瓶酒,讨好的笑道:“孟哥,我听黄哥说你跟着陈老根学过法事,我爹的丧事现在有些棘手,能不能请你帮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