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陆陆续续招了五任丈夫,结果没一个能活够三年的。总而言之,是一个可畏又神秘的女人,更蹊跷的是至今没有生育。 回到店子,我开门做了一上午生意。 下午的时候黄毛来了,吹着流氓哨,踩着人字拖,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春风得意。 我看的嘴角直抽,有意挤兑他,便说:“啧啧啧,你这一摇一摆的,不会是腰子累出毛病了吧?” “我的腰子肯定没事。”黄毛冲我很诡异的一笑,围着我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