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快跑多快,我腿都快抽筋了,连滚带爬狼狈不堪;后面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也跟上来了,我看不到它们,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目光的注视感。 很快,令我绝望是事情出现了,棺材板被划拉的声音竟然没有随着距离增加而消失,而是一直都非常清晰。 这时候往前方一瞥,发现一颗树下卷着两捆绳子,是那么眼熟。 分明就是捆绑自己和陈老根的绳子。 鬼打墙! 自己回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