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东篱说完,拉着我就走,我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,几次趔趄,他毫不留情的拽着我,没有任何怜惜。 进来房间,用力的把我甩在地上,幸而地毯厚,不然的话,总是会受伤的! 秦东篱颇为烦躁的,拉开领带,在我面前来回的走动了两遍,动了动嘴唇,没有说出话来。 估计他在酝酿,用什么语言可以羞辱我。 我揉了揉手肘,头晃的晕,心倒静了,坐起来,望着烦躁的秦东篱,开口道:“秦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