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贯性向前倾,秦东篱的脑门砸在我的脑门上,好死不死砸在我的额角上,还是受伤的那块。 我还未做出反应,头顶响起一道中年男音道:“东篱啊,今儿就是酒店,直接开到十楼总统套房啊!” 讥笑大于调侃,我伸手捂着脑门,只觉手掌暖流径过,不用看止住血的额角又血流不止了! 声音未停又道:“东篱啊,没想到你这么重口,玩的血淋淋的啊!” 秦东篱双手撑在地上,起身,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