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在裕州城,闯军宣扬得很好。加上粮米被抢光了,也不知怎么活下去,糊里糊涂的,就成为裹胁的一员。 只是,到了闯营,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,要干很多活,每天只喝些稀粥,还经常是一天喝一次,又要日奔夜奔,攻打城池,这日子,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啊。 “慎言。” 对面一个老者说道,还谨慎地听了听周边动静。 他yiyàng衣不蔽体,头发全白,脸上皱纹有如斧凿刀刻,这老者被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