杖,作着清膛动作。 “差不多了。” 队副黄蔚静静说了声,从河这边进攻的鞑子兵伤亡过半,余下的鞑子己经不顾军令,转身回逃了。 再看鞑子兵大部,似乎也没有增兵的打算。 忽然他左侧那个护卫叫道:“有两个鞑子兵往桥那边过去了。” 黄蔚仔细一看,这不是,一个盔上黑缨,身后背着背旗,似乎披了三层重甲的粗壮鞑子兵正踉跄往桥那边扑去,他手上提着一把巨大的半月短柄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