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抽了自己一下。 那年轻男子指着那被称为杨郎的男子,用他那有些不明的口音厉声喝道:“抢自己媳妇女儿的米粥喝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 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,什么叫害臊?” 在那年轻男子锐利目光注视下,那被称为杨郎的男子怔怔地说不出话来。 那妇人知道那年轻男子是方才那辎重兵说的保安州官兵,她哀求道:“这位军爷,我家夫君有什么得罪之处,万请恕罪。” 那小